“所以,我现在要做什么?”玛丽问道。
要做的事情可太多了
首先……他要检测两个世界是否不能互相交换任何物质。毕竟……法尼·瓦伦泰看着眼前干净清爽的玛丽,她身上的脏污和血液全都消失了,手中的镰刀也不翼而飞。
如果这么普通的东西都不能带回来拿过去,那就有些麻烦了。顺便他还要对玛丽的身份,进行进一步的调查确认。在异世界,无论是强悍的波纹使者还是见不得光的吸血鬼,都没有看见他的D4C,但玛丽却能看见。
她到底是完美生物还是他的同类,待定。
如果他们是同类,事情就麻烦了。像他这样心志坚定的人太少,如果普通人拥有超能力并且滥用,很可能会让国家陷入动乱。他需要抽取不少人手介入调查……不过异能者可以为自己所用的话,那也不算糟糕。
心里虽然想了很多,但法尼·瓦伦泰现实里却没有回答玛丽的问题,而是看向了墙上挂着的日历。清洁工每天早上会撕掉昨天的日期,如果不是对方消极怠工的话,那么……
法尼兴奋到呼吸急促
他们本世界的时间,只过去了一个晚上。按照过往的作息规律,他现在正在大床上睡觉,还有一个小时清洁工才会来访。
这简直是太棒了!
依旧无视玛丽看神经病的表情,他旁若无人的大喊道:“yes!yes!”
他现在不仅有可能窃取未来的科技,甚至还能增加那么多的办公时间。
法尼·瓦伦泰将办公桌里的文件拿一部分出来,放进怀中收好。他蓝色的眸中闪动着愉快的亮光:“我可爱的玛丽,站好不要动。”
他将掉在地上的旗子捡起来,超玛丽走来,这让女人有些无语:“你又要把布丢在我身上?”她搞不懂他到底在干嘛,这布料又不能拯救他的生命,但他总是执着的甩在她身上,然后被她立马揭开。
好有病的家伙
法尼·瓦伦泰耸耸肩:“当然了,甜心。”
布料将两人笼罩,这次,他们来到了一个出乎法尼·瓦伦泰意料的地方。
深色皮肤的人摩肩接踵,擦着他们匆匆而过。小贩们大声叫嚷着他听不懂的话语,摊铺上的熏香和下水道的臭味混在一起,让人反胃。
法尼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,他还以为会去往更加发达的国家,这里显然不是办公和探索未来的好地方。
“嗯?这位可爱的小姐,你是迷路了吗?”纯正的英语穿进法尼·瓦伦泰的耳朵,他偏头望去,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和玛丽搭话:“你是来这里旅游的吗?不是我吓唬你,这里的小偷特别多哦。”
“为什么你觉得我们迷路了?”法尼上前一步,明示对方自己的存在。
对方一时语噻,他含着烟的嘴唇抖动着:“你问什么怪问题?这……肉眼看出来的呗。”
“不,你在说谎。”法尼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你是枪手,视力和感知力肯定要比寻常人好很多,普通人察觉不到的事情,你可以察觉。”美国总统不怒自威:“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若不如实回答,我身边的女士可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棕发女人问道:“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?”
“没错。”
金发男人挠了挠脑袋:“啧,行吧行吧,我实话实说行了吧?”他叹了口气,眼中的轻浮褪去:“我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荷尔荷斯,是个替身使者。”他手指向法尼:“我刚刚看到了,你们是凭空出现在大街上的,所以想来招募你们。”
“招募?”玛丽和瓦伦泰异口同声问道。
“昂……是……”荷尔荷斯回答道:“我们的大人正在召集非常厉害的替身使者,为自己效力。他能力出众且出手阔绰,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?”
上一个世界是波纹,这个世界变成替身使者了吗?替身使者又是什么东西,非科学超能力?
“难不成,你把我们介绍过去,会有提成?”法尼挑眉
“老兄你真聪明,确实是这样。”荷尔荷斯吐了口烟圈:“早知道你们这么上道,我就没必要和你们墨迹,直接开门见山就行了。总之,愿不愿意看你们自己,反正我把话带到了。”
反正他只负责找人拿钱,强不强大可和他无关。
“我可以去,前提是你的回答能令我满意。”法尼轻而易举的让自己占据了主导权:“你口中的那位大人也是替身使者吗?他为什么要寻找替身使者替他卖命?”
“大概是为了统治世界?”荷尔荷斯笑了一声:“我是拿钱办事,这些和我无关,反正我只认钱。大人的事情嘛,我可不会透露,我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。”
说完这些话后,荷尔荷斯感觉到了他和DIO大人的差距。明明表达的内核差不多,可DIO大人就能让人想无条件的追随,而他则像一个神经病。
“可以”法尼出乎意料的答应了下来:“你现在就可以带我们过去。”往日他肯定要更谨慎一些,但现在有玛丽在他的身边,他无需有那么多顾虑。
他倒要看看,是何方神圣敢口出狂言,想要统治世界。
“痛快”荷尔荷斯打了个响指:“跟我来。”他往前走去,玛丽和法尼跟在后面。
这里错综复杂,如果没有荷尔荷斯,他们肯定会迷失在这蛛网般缠绕的小巷中。
“对咯,你要看好自己的小女朋友哦。”荷尔荷斯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大人太有魅力了,所有的女手下全折在他手里。”他感叹道:“不过那位大人确实非常的好看,我从没见过长相如此精致的人。”
看来他口中的大人是位男性,法尼想着,嘴里应了一声:“我知道了,谢谢提醒。”
玛丽没有搭理他们两个,只是默默走在最后,好像与他们无关。
很快,他们到达了一栋其貌不扬的建筑前,普通到让人想撇嘴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