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惠顾,记得给我五星好评哦。”
吴生喝着奶绿,也挥着手,然后满脸幸福地走上楼梯,进入自己的房间。
你这女人,真是该死的甜美。
没到两分钟,吴生恋恋不舍地放下已经空掉的奶绿杯,仍然意犹未尽。
该死的女人,你以为欲情故纵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吗?
她闭上眼,疯狂回忆着那些令人疯狂的夜晚。
奶绿喝得妙,夜晚难睡觉。
将闾侑大半夜来到陈伯的房间,欲言又止,言止又欲。
陈伯一看到他那死出样,就知道他又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不用猜,他就是想让我带他回隧道前的地方找常青石。
求人的声音很微弱,但态度很坚决。
两人喷着花露水,擦着风油精,在蚊子聚集的野外找了几个小时……
蚊子真不愧是这个世界上一点作用没有却能活出千秋万代的种族,无论研究出怎样的杀虫剂,它们总能再次进化出抗性,阴魂不散。
话说自家的白儒衣为什么是短款,一蹲下来腰和屁股的连接处都露肉,蚊子开大餐了是吗?
“那啥,少爷,要不咱们多叫几个人过来找……”
“不,不行。”
真找那么多人,不就更容易暴露自己的目的了吗?他可不想被吴生知道自己嘴上说不要,身体又诚实地跑回来找。
很丢脸,丢不起这脸。
陈伯知道将闾侑在想什么,无非就是又舍不下那脸皮。
说实话他丢的起这个脸,直接说是陈伯我舍不得那常青石,特地让人找回来不就行了吗?
陈伯的主意被驳回了。
“不行,那人心思可蔫坏了,肯定能猜到是我想要,毕竟,那石头对我,和对陈伯蕴含的意义不同。”
陈伯看着丝毫不在意蚊子,一直盯着地面的将闾侑。
意义不同,呵,对你意义重你清高啊,你也知道那石头对陈伯我来说,意义连块烂砖头都比不上啊,你真懂我,你又知道了,不仅懂你陈伯还知道你那吴师姐,谁比你懂啊……
他跟着这样的少爷,前辈子到底是犯的什么罪,造的什么孽。
可,爬到这个地位,我不容易啊我……
陈伯憋屈的泪,混杂着萧瑟的风,被将闾侑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风度所掩埋。
第二天,吴生赖床几个小时后去洗漱,就闻见了浓郁的香味。
她站在阳台边,低头往下看去。
两件已经洗过后还散发花露水味和风油精味的白衣随风飘扬,吴生还敏锐从衣服上感受到了血的气息。
她疑惑地抬头看着正午的大太阳,刺眼的光芒迫使她大脑清醒了一下。
不是,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吧,睡一觉这衣服就不在了。
这凌晨好像是发生了啥龙傲天兵王勇闯中央政府的情节,居然让将闾家的人见血!
自己还是没睡够,总爱想不切实际的东西,肯定不是将闾家的人见血啊。
扭头看向正走回楼上,使劲挠自己屁股的将闾侑,吴生扯了下脸。
这下不醒,自己都要醒了。
有生之年,看到将闾侑不在乎形象的一面了。
真是……很精彩。
吴生愣了一会,正好也被上来的将闾侑看到了身影。
两人欲言又止,言止又欲。
那天,不知是谁,先破了功,捂着脸跑回了自己房间。
随后,猖狂怪异的声音响彻了枢法阁二楼整整半天。
“呵桀桀桀,嚯嚯嚯鹅鹅鹅……”
那天,周围的食材加工厂收到了许多投诉。
“鹅也有鹅权,不爱不要伤害,谢谢。”
“杀生但不虐生,太过了朋友。”
“娘的,你杀鹅不知道手起刀落快点吗?是在鹅身上拉小提琴吗?”
“他爹的,你杀了一下午的鹅,鹅就叫了一下午,隔音的材料费是被你吃了是吧,小心我举报你。”
“你知道这鹅吵地我多难受吗?抵制你家产品!”
食材加工厂的老板神情沉重地一一读完这些投诉信。
不是,他们家压根没做过关于鹅的产品啊,这些真的不是对家请来的水军吗?
食材加工厂的风评,无辜被害。